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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差竟然穿到一个农女身上,姥姥疼舅舅不爱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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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陵国辽东府小八家子村

“大姐,你醒醒,醒醒啊……”

寒冬腊月的徐家院子里,三郎正跪在地上,怀里抱着额头血迹斑斑的大姐徐苗哭个不停。他今年十一岁,懂得自然要比身边年幼的弟、妹多,大姐那么猛烈的撞墙,肯定--

凶多吉少?!

“哇--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哭声很响、很刺耳,吵得人心神不宁、*魄不安。

唔--

好吵!

到底是谁这般痛彻心扉的哭?还有没有点儿公德心?

徐苗睡的正香,不料却被这撕心裂肺的哭声打扰。早知道就该提前预订好酒店,这小旅馆真是……

太坑人了?!

想要睁开眼睛、下床出去看看,外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可猛然发现,自己根本醒不过来,而且连动都不能动,耳边的哭声仍在继续,还有一个骄纵的叫骂声--

“三郎,我告诉你,别在搁这儿号丧,你大姐是罪有应得,都被退了亲,哪还有脸儿活?不死难道还舔脸让家里养吗?”

徐家的幺女徐冰,站在上房的门口,掐着腰,严厉呵斥着,眼睛更是一眼一眼、狠狠剜着自己的亲侄子。

三郎听到这话,抬眼看着所谓的亲老姑,恨得牙根儿直痒痒,再看怀里已经没有任何温度的大姐,瞬间失去了理智,怒吼着说:

“是你?!都是你--都是你——,要不是你那么骂我大姐,我大姐也不会去撞墙,我爹娘没了,你就天天欺负我们,你……你……你不得——”

“别……别……别吵了。”

徐苗轻轻地发出了声音,虽然声音很小,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三个弟、妹,全都听到了,当然,也成功的让那个徐冰,没有再吱声。

本来在这农村,姑姑逼死侄女,虽然徐冰并没有直接说让徐苗死,可这话赶话,小妮子想不开直接撞墙,终究是好说不好听。

况且这徐冰还没有找婆家,真要是被那些喜欢说三道四的人说了去,这名声可真就不能要了,如今见到侄女没事儿、还能说话,她自然得赶紧开口,给自己找台阶的道:

“你大姐没死啊,少赖我!”妖叨的说完,转身回了上房。

三郎哪还有心情跟她去理论,激动的看着怀里的大姐,又是哭、又是笑。

徐苗慢慢的睁开眼睛,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,顿时有些hold不住了。

这……

这到底是哪里?

她不是去东北出差了吗?怎么会……

“大姐,大姐你醒了,你真的醒了?”三郎激动地声音,成功的吸引了徐苗的注意。

看着抱着她的男孩儿,虽然五官长得很粗狂,可面*肌瘦不说,眼睛还深深地凹了下去,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孩子,再看他的头发,那么长,梳着古人的发型,还有那一身灰布的粗衣。

这……这这……

徐苗顿时觉得眼前一黑,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,怎么好端端的睡上一觉,竟然……竟然看见了这么……

难道说自己还没醒,还在睡梦中吗?

徐苗又闭上了眼睛,感觉到手被拽了一下,睁开眼,看着拉着自己手的小家伙,一个女孩儿、一个男孩儿,跟刚才那个孩子有点儿像,尤其是眼睛。

可这小模样一看就是没娘伺候的孩儿,脖子黢黑,小脸儿还有未干的泪痕,造的就跟花蝴蝶似的,要多邋遢要多邋遢。

北风一吹,徐苗更是冷的打了一个哆嗦,让她暂时断了思考。

可等那阵凉意过后,徐苗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,她十之八九是--穿越了!

好家伙,这还真是给她一个大“惊喜”啊,要不要这么刺激?可……可为什么她会穿越呢?没有理由啊!小说上不是说,只有出了意外才会穿越的吗?

怎么就睡了一觉,就……

等徐苗再次缓过神来的时候,自己已经被那几个弟、妹扶着,回到了房间坐在土炕上,轻咳几声,眼睛不住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,苦逼的找不到词语,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。

土炕上两个箱子,箱子上面摞着几床被子,那被子已经看不出原色,而且还破旧不堪,好几个大大的补丁。

土炕上有一张破草席子,席边已经磨没,中间还有好几个大洞,洞的下面,是细细的*沙。

再看四周的墙壁,墙皮已经开始往下掉*土,还有有一些灰嘟噜,正随着小风来回的摇曳。

真真儿的是:家徒四壁啊!

屋子里除了那两个箱子,就再也看不到任何家具。

徐苗绝望的闭上了眼睛,三郎以为大姐累了,赶紧乖巧的扶着她,慢慢的躺下,然后从箱子上拿了一床补丁摞补丁的被子,盖在了她的身上。

徐苗已无心去感受三郎的体贴,此刻她只是觉得很心塞。怎么好端端的,就一睁眼睛成了此刻的局面。

那三个小家伙也乖巧,陆续的出了里屋,隐约听到说是去烧炕了。这么短短的时间里,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,大的让她有些难以消化。

或许是因为原主的身子弱,又或许是徐苗刚刚过来不适应,没一会儿,便沉沉的睡了过去,这一睡着,脑子里就跟演电影一般,一幕一幕的呈现,那内容,真是让人心酸的不行。

原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也叫徐苗,今年十四岁了,身下有两个弟弟、一个妹妹,大弟弟就是刚才抱着她的那个,今年十一岁,在老宅排行老三,故而都叫他三郎。

大妹妹叫徐芽,今年七岁,小弟弟在老宅中排行老五,是最小的,大家也叫他小五,今年五岁。

这原主是个命苦的,十岁那年,母亲因生小六血崩,大人、小孩都没有保住,撒手人寰,十一岁那年,父亲在煤窑做工,窑洞塌方直接被砸死在里面,尸体都不全了。

然后,这原主姐弟四人就跟泡了苦水一般,吃饭吃不饱,柴禾不够烧,衣服更是没添新,还一天三遍加夜宵的被亲奶奶骂着。

在老宅,他们姐弟四人活的就跟奴才一样,没有尊严、没有自由。原主是四房老大,在家里又是做饭,又是洗衣,还得替那几房缝补衣物。

三郎则是每天带着两个小的出去捡柴禾,不然他们就没有烧的,晚上就要挨冻,时不常的还要被二房的孩子欺负。

徐家一共有四个儿子、两个女儿,原主的父亲排行老四,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,下面一个妹妹,就是刚才那个刁蛮的徐冰。

可徐苗承袭着这所有的记忆时,竟然惊讶的发现,就算她的父亲、母亲活着,也是没用的。

因为她的父亲就没有被老宅重视过,只有每一次他从煤场子回来时,家里才会又是包饺子、又是擀面条。等到这个爹将工钱全部上缴之后,就彻底失宠,爱哪儿去哪儿去……

徐苗不禁有些想笑,这么个家庭,还真是有够糟心的!

父亲在世时,给她在村里订了一户亲,原本说等原主十四岁就过门的,可没想到男方家居然中途变卦,只因这原主的奶奶,朝人家要五两银子的养钱。

五两银子?!

真是好大一笔银子啊,在农村,五两银子的确是娶媳妇的价格,可这个银子那是包括给女方家养钱、办酒席、做衣服等等等等。

这徐家的老太太,居然一开口就要五两银子养钱,这换做是普通殷实之家,都够呛能答应,更别说还是一个中规中矩的村户了,不退亲又往哪儿跑?

可这原主刚被退亲,那个老姑就出来一顿责骂,是个有刚强的女子,都会活不下去,更别说这个早就对生活没有期待的原主了。

徐苗苦笑的扬起嘴角,忽然感觉到一个小手,正轻轻地摸着她的脸,睁开眼睛一看,居然是最小的弟弟小五,小家伙正认真的给她擦眼泪,一边擦一边说:

“大姐不哭,小五给呼呼。”

说着真的对她红肿的额头吹起了气,原来再承袭那些记忆的时候,徐苗竟不知不觉的哭了。

是啊,只要是个有血有肉的人,再看到那些遭遇,都会同情的掉下眼泪。更别说,她还是一个感性的、未来要生活在这里的人。

徐苗欣慰的伸手,轻摸小家伙没有肉的小脸儿,说:

“小五真乖,大姐不哭了,也不疼了。”

小家伙一听这话,单纯的以为是自己的功劳,笑着点点头,说:

“大姐,你刚才吓死小五了,你都不说话,小五那么叫你,你都不说话。”

五岁的小孩儿,在没有爹娘陪伴,是最脆弱、敏感的,所以,当他看见大姐不说话、紧闭眼睛的时候,自然也是害怕的。

徐苗挣扎的从土炕坐起来,伸手把小五搂在怀里,轻摸他的发顶,说:

“乖,大姐以后不会了,不会再让小五担心了。”

姐弟俩正说着,三郎端了一碗热水进屋,一边走一边吹,然后交给徐苗,说:

“大姐,快喝点儿水,我在里面放了姜片,放心,老姑他们没发现,快点喝吧。”

农村物质匮乏,一片姜都是好东西,徐苗看着懂事的大弟,满足的点点头,伸手接过那碗姜水,吹了吹,然后喝了一大口。

这个家以后就靠她了,原主的身子那么弱,她一定要好好养回来不可,不然,以后这三个弟、妹该怎么办,强忍着酸楚,含泪将那碗热乎乎的姜水喝尽之后,将碗放在了一旁。

伸手把小五跟徐芽还有三郎一起搂在怀里,坚定的说:

“大姐一定好好抚养你们,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任何委屈!”

话音刚落,院子里就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喊声--

“都什么时辰了,还不做饭?要饿死我们两个老的?徐苗,死没死?没死滚出来做饭,都退亲了还没有眼力见儿,等谁伺候你呢?”

话说的很过分,也让徐苗心里的五火,噌噌的往上窜,外面叫嚷的那个老家伙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,肯定是这原主的奶奶,也是她未来的奶奶,徐家的当家女主人吕氏。

老徐家一共哥儿四个,没有分家一直都在一起过,所以,当初她爹被砸死的那一笔银子,也就都落到了这老家伙的手里,依照原主的记忆,那是一笔足足二十两银子的巨款。

巨款?!

一条人命?!

呵呵?!

不过要想抚养弟、妹,她此刻就得忍辱负重,说句土话那就是:是龙得盘着,是虎得趴着!

不把这个地方的生活习俗摸透,不把这个家上下关系弄清,她想做什么都是天方夜谭!

“死了?徐苗,喊你呢不知道?赶紧滚出来做饭,在屋里放什么秧子!”

放秧子?东北话?!

徐苗听到这儿,心里大喜。

她是土生土长的东北人,大学时学的农业管理,原本是打算留在东北,回馈家乡的,可不想阴差阳错的去了南方工作,如果这个地方说的是东北话,那她……

想到这儿,徐苗赶紧放开弟、妹,下地穿鞋,整理下破旧的衣服,开门出了屋子,当看见院子中,掐腰站着的老太太吕氏,不禁留意深看了一眼。

果然是个老刁婆子,吊眼梢子、薄嘴唇、塌鼻梁、饼子脸,再加上那一说话就直抖的八字眉,哎呀我去,简直就是尖酸、刻薄的代言人啊!

识时务者为俊杰,徐苗按捺着心里的不快,低着头往厨房的方向走去,身后的骂声再次传来--

“你个小蹄子,一天不骂,你就浑身刺痒?到点儿不做饭,等谁伺候你呢?不要脸的小蹄子,天生的寡妇命……”

啧啧啧——

这骂的,还真是一点口德都不留,亲奶奶骂亲孙女寡妇命。

果然是极品!

徐苗听着那个骂声,不怒反笑。有这样的奶奶,相信以后她的日子会很精彩。以前工作闲暇的时候,也看过不少穿越的小说,不过她这穿的还挺让人无奈的。

人家穿的不是什么宫斗、就是宅斗,而她倒好,居然是个村斗!

管它是什么斗了,先把眼前的这些解决了再说,如今她是个被退婚的女子,真要是这家人起了坏心,把她卖了换银子,那三个小萝卜头,肯定是凶多吉少了。

老话说得好,大丈夫能屈能伸,她虽然是女子,可自认为是女汉子,短暂的服软,是为了日后更好的抚养弟、妹,这个屈,暂时受着没啥。

不得不说,徐苗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强,一路走到厨房,已经不生气了,拿着晒干了的玉米杆,点燃、然后放在灶膛里,大锅添水先刷锅。

“姐,我帮你。”三郎懂事的从外面走进来,蹲下身子、帮着往灶膛里添柴火。

如此暖心的弟弟,真是让徐苗特别的感动,伸手轻轻地摸着三郎的发顶,想起那俩小的,不放心的问:

“芽儿跟小五呢?他们干什么呢?”

二伯家的四郎,没事儿就欺负自家那俩小的,三郎在她这儿帮忙,那……

“大姐放心,芽儿带着小五在家里的炕上玩呢,没在外面。”

三郎说完,憨憨的一笑,露出两个小虎牙,特别的招人稀罕,徐苗也笑了一下,拿着盆舀了六碗半玉米面、两碗黑面,徐家每顿饭都是可丁可卯的。

谁吃多少、吃几个,那都是有数的,所以这个做饭、舀面,也是有定量的。不过今儿徐苗可没管那个,多弄了半碗玉米面出来,然后迅速和上水,开始一点一点揣面……

刚将这面揉上劲儿,老姑徐冰就拽拽的走过来,倚在门框子上,双手交叉置于胸前,说:

“赶紧做啊,别想偷吃,不然不让你们姐弟吃饭,饿死你们。”

三郎好冲动,每每听到这话的时候,都会起身反驳,以前的徐苗,每每遇到这个的时候,都会压制住自家弟弟,不过今日……

“老姑你说啥呢?你要是不放心,就你来做,别在那里不做饭,还叨叨,我大姐可有病呢,还是被你逼着撞了墙的!”

三郎猛地站起身,怒气冲冲的来到徐冰面前,嗓门十分大的吼着。

这一下,还真是让徐家的老丫头吓了一跳,她今年才十五岁,只比徐苗大一岁,虽然比三郎个儿高,可到底她是个丫头,再加上三郎以前跟他爹学过拳脚功夫,真要是打她,她也害怕。

以前那个侄女都会压制这小子,可是今儿居然……

老话说的好,输人不输阵,徐冰双手放下,然后往前走了一步,大声地说:

“还反了你了,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,我是你老姑,你不知道吗?你还敢让我做饭,谁给你的胆子,你说--”

徐冰这一嚷嚷,顿时让上房里的吕氏不淡定了,那是她的老姑娘,是她的眼珠子,受委屈这个事情,可不能轮到自己丫头的头上。

这不,下一秒院子里又传来--

“三郎你是不是又气你姑了?你个小王八犊子,绝后的命,你给我滚出厨房,少在那里呆着,一个大小伙子天天围着灶台转,没出息的货!”

徐苗和着面,听着那些骂人的话,也真是见识到了这个奶奶的牛x之处?!

亲奶奶骂亲孙女寡妇命,她还能理解,毕竟在农村,这丫头都是赔钱货,养大了也得出门子,成了别人家的人。

可这亲孙子,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徐家人,居然骂亲孙子绝后命?!

出了用极品来形容吕氏,她还真是想不到用啥来形容了,果然他们四房不受宠,而且还是“讨人厌”的那种。

徐苗见差不多了,轻拍三郎的胳膊,柔声的说:“赶紧给老姑道歉,这么大的孩子了,咋还那么不懂事儿呢?”

“谁用他道歉?绝后小子!”徐冰又赶劲儿的骂了一句,转身迈着步子回了上房。

三郎气的要追上前去,被徐苗一把给拦下了,趁着这会儿没人,拉着他来到灶台前,把和好的玉米面,从中揪了一块,塞进他的衣服里,然后小声的说:

“拿屋里去,中午你们也没吃饱吧,趁着家里还有火,贴几个饼子你们先垫垫。”

三郎见状,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家大姐,又看了看衣服下面的玉米饼子,半天都没有动弹。徐苗微蹙着眉头,推了一下他,这才让诧异的三郎醒过神来,转身、跑出了厨房。

徐苗看着小弟的背影,微微上扬着嘴角,虽然憨厚、老实了一些,不过倒也算是激灵,知道赶紧回屋。

原主退亲的事情,应该是中午那会儿,估计弟弟、妹妹都没有吃饱,有了那点儿面……

想到这儿,小妮子好心情的继续和面。

受委屈神马的,都是浮云!只要他们姐弟四人从此饿不到肚子,那才是王道。

要说原来的徐苗,还真是够实在的,自己做饭,还能让自己饿肚子,这事儿啊,到哪儿都说不通。

一边切着酸菜,一边吃着酸菜心,心情好的哼起小曲来。酸菜心这个玩意在农村,那可算是小孩儿的一个零食了,以往老姑徐冰在这的时候,这酸菜心都是她的,可是今儿……

徐苗刚解决完酸菜心没一会儿,徐冰就来了,站在门口,耷拉着脸儿,问:

“三郎呢?又去哪儿野了,怎么不干活?”

“奶不是让三郎不在厨房嘛,我让他回屋了,老姑找他有事儿吗?”徐苗很是诚恳的问着,手里也没有闲着,将和好的面揪出一块,沿着锅沿儿贴饼子。

徐冰见她那无辜的样子,心里十分的不爽,扭头在地上吐了下口水,翻着白眼,说:

“呸,我找那个二流子干啥,等他蹲大牢再说吧。”

二流子,就是小流氓、地痞的意思,蹲大牢就是现代的蹲监狱。

徐苗听到这两个词,真真儿的火大起来,不管怎么说,亲姑姑也不能那么咒骂亲侄子。可眼下除了忍、没别的,索性耷拉着脑袋,来个眼不见为静。

徐冰一看闷瓜的徐苗,狠狠地又翻了个白眼,说:

“哎,酸菜心儿呢?”

“剁了!”

回答的很自然、很平和。

徐冰一听酸菜心剁了,顿时不乐意了,掐着腰,高声大喊道:

“谁让你剁了,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剁了的?那个东西是我要吃的,你不知道吗?你……”

巴拉巴拉的一顿训斥,徐苗倒也十分的配合,就那么无辜的站在原地,耷拉着脑袋听她叱骂。

不过这徐冰掐腰的动作,还真是挺像吕氏的,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!

“哎呀呀,又吵啥又吵啥!”住在西厢房的大伯娘郑氏,充当老好人的走过来,轻拉着小姑子的胳膊,问,“咋地了,苗姐儿又惹你了?”

徐冰一看大嫂来了,赶紧换上一副可怜的面孔,拉着郑氏的胳膊,来回的摇晃,说:

“大嫂,这小蹄子把我要吃的酸菜心给剁了,平日里她都……”

徐苗低着头,一边听着徐冰告状,一边偷偷的打量着这个大伯娘,一身青色布衣,头发梳的一丝不苟,五官还算端正,不过是个小眼睛。

一说话、一笑,嘴恨不得咧到耳根子去,脸跟脖子两样色儿,一看就是擦了粉。这个朝代杭粉可是很贵的,不过人家擦得起,毕竟是秀才娘子。

在这徐家,要说有出息的就是这大房的徐正江,村儿里唯一的秀才。要说徐家最不成材的,也是这大儿子徐正江,家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,企图让这秀才老爷摇身一变,成个举人老爷。

可不想,常年的好吃好喝的供养,直接把原本能成气候的徐正江给养浮了,不仅每年禀试中不能得优,就连一直做的馆,也被人家给顶了,还真是……没命啊!

“嫂子,你看她啊,三脚都踹不出一个屁来,我,我……”

“好啦好啦,走,上嫂子那去,你大侄子回来了,拿了不少糕点,你去嫂子那边,咱们……”

姑嫂二人边说边走,刚刚还吵闹不停的厨房,顿时安静了下来。徐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继续切着她的酸菜。灶膛里的火,“噼噼啪啪”的作响。

徐苗手里忙着,脑子里也没闲着,在原主的记忆里,每当徐冰找茬的时候,那个郑氏都会过来上纲上线的,可是今儿这么反常,还真是让她有些受宠若惊。

那其他三房,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,今日这郑氏能替她说话,再加上原主刚刚被退亲,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,以后还需小心才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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